《大西洋月刊》发文:计算机现在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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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算机解决方案似乎成了最好的、唯一的方案
当计算机这种手段和目的相分离,成为了一种生活方式时,那么问题就只有在计算系统可以解决它的时候,才显得像是真的问题了。物联网设备是个例子。另外一个例子是,硅谷技术公司设想其产品和服务的方式。
下面我们以社交网络暴力为例来看看这个问题。 Twitter的数据战略副总裁克里斯·穆迪(Chris Moody)今年早些时候承认:“我们的平台上确实有一些语言暴力。”穆迪说,阻止这种暴力是该公司的首要任务,然后又说:“但这是一个非常、非常艰巨的挑战。”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Twitter决定使用IBM的人工智能沃森(Watson)来扫描暴力言论。谷歌也在开展类似的努力。它的一个实验室开发了Perspective,这是一个API,利用“机器学习来查找网络暴力和骚扰言论”。
有时候,科技公司会把寻找“可扩展的”解决方案当作事关企业生存能力的重点。当我向Twitter求证穆迪的说法时,一位发言人告诉我,在审查安全内容时,该公司采用的是计算机和人类系统相结合的方式,但是他们不愿分享许多细节。
这听起来很美好,但效果不尽如人意。 Twitter声称,它变得越来越擅长于打击网络语言暴力了,但实际上却对一些最糟糕的案例似乎视而不见。而谷歌的Perspective则会被一些简单的拼写错误和否定词语迷惑到。
即使马上解决语言暴力问题非常符合这些公司的商业利益,他们也仍然假设让网络变得更安全需要使用计算机。诚然,让人类来审核内容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。而且Twitter强调,暴力言论数量非常之多,需要计算系统来管理和操作这件事。
但是,也许管理语言暴力是“非常、非常艰巨的挑战”的原因就在于这个假设。Twitter是一个能让人们匿名互动的全球性网络,这个理念本身就排除了人为干预的手段。 Twitter的说法的前提是假设他们的服务(几乎完全通过app和服务器实现了自动化)非常棒——他们只需要在此基础上找到一个正确的计算型管理方法就行了。如果已经假设计算机自动化是最好的、唯一的答案,那么当然也只有工程解决方案是可行的了。
计算机成为了获得“使用计算机的快感”的媒介
说到底,这也是GasWatch用户不会选择一种便宜的测量表来管理燃气罐的原因。既然有了计算机,为什么还有人要选择不涉及计算机的解决方案呢?燃气罐和自行车锁仍然属于边缘案例,但普通数字服务的工作原理与之类似:人们寻求的服务,就是让他们使用计算机做事情的服务——无论是查找信息,找出租车,还是订购外卖。这是一种美学上的壮举,也是一种商业壮举。人们把计算机当作“使用计算机的快感”的媒介,而不仅仅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实用手段。
从这个角度出发,就可以理解那些看似没有目的、具有破坏性的服务、app和联网设备的意图了:它们把计算机放置在了一个以前缺少它的地方。他们将世界体验转化为计算体验。机器不再试图说服大家相信它们是人类了,而是希望说服大家相信它们是真的计算机。这是反过来的图灵测试。
有一种 “反向图灵测试”(reverse Turing test),是机器通过要求用户在网络表单上填写验证码,判断用户是否是人类,从而过滤掉那些自动机器人用户。另外还有一种反向图灵测试,是在一组计算机中混入了一个人类演员,让大家猜一猜哪个是人类。
这些活动的关键是使用图灵测试本身,而不是用它来测量智能。这个先例可追溯到计算的早期阶段。最著名的“模仿游戏”式聊天机器人之一是1966年约瑟夫·魏泽堡(Joseph Weizenbaum)的ELIZA程序。这个程序很像罗杰斯人本主义心理治疗师——用户提什么问题,它就反过去倒问他们。即使是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,这个模式也很简单(“如果你有一台新的行式打印机,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?”ELIZA问一个假装成IBM370大型机的用户),但这几乎不能算是智能,不管是不是人工智能。当所有人都知道对话者是一台计算机,不过仍然对此感到很高兴的时候,图灵测试的效果是最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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